因为羌橘很难过。
大门被两个红色袍子的青年关上了,红色的地毯直通白色红顶巍峨的建筑,记者再也拍不到他们了,高览和他的妹妹松了一口气,不用故作姿态了。
卢阐和蔼可亲地问候道:“今天只有你们两个来吗?”
高览似笑非笑:“不是,只是我们代表了全家来了。”
卢阐闻言笑了,羌橘忽然走向了高览那一边,跟随着高览和他妹妹走了进去。
羌橘对于丹尼尔这样的不言不语,是生气的,避开了记者就意味着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羌橘随同高览一起坐了下来。
“你为什么没有穿袍子呀。”高芝涵探着脑袋越过高览小声问道。
高览一把把她的脑袋一巴掌摁回去,“因为他还是个老宝宝,坐好。”
“那我呢?”
“你也是老宝宝。”
“恶心心。”
羌橘:“……”
羌橘给高览发着消息:你怎么也来了?
高览推开他妹妹八卦的脑袋:上区很多人都来了,这里教徒没有多少,做样子的倒是一抓一把,现在已经演变成不来不行了,多少人都在盯着,马德就跟把尺子一样,只要有一分一毫不符合他们所认为的道德行为标准,就要锤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