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保护好自己吗?”
刘榕闻言皱眉,“你像小孩子回嘴那样,你和他们对着干被打成这样算是保护好自己吗?”
“我没有和他们对着干,是他们认为我在和他们对着干。”
“羌橘,”刘榕正色道,“学会回避。”
“学不会。”
“你简直……”
“刘榕你来对我说这些事情真是太好笑了!”羌橘侧着脸目光如炬,“你自己也会和他们‘对着干’不是吗?”
“那是……”
“那是你忍耐几百次之后发现自己终于还是忍不了所以爆发了是吗?!”
“需要我打开手环光屏让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吗?!”刘榕也生气了。
“你一直学不会保护自己,你下一次还会被打你明白吗?!”
“那就被打吧,我绝对做不到一边忍耐一边间歇性爆发的,既然注定忍不了,那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委曲求全,我要从这些人身上求全什么?!”
“你这个白痴!”
羌橘勉勉强强撑起了自己,直直地看着刘榕,左半边脸还在流血。
“对的就是不能向错的低头。”
“我死也不会向我最瞧不起的人低头。”
“永远不会。”
第二天早晨羌橘和高览并肩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