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点点头,风轻云淡讲起陈年旧事,“我小时候它是白色的,后来我上中学把他刷成了彩虹,有天我妈开车路过我门前看到这个颜色,告诉我,不同性别相爱早就被社会接受好几十年了,她让我要出柜的话大可不必这样。”
“然后呢?”
“我告诉我妈,‘妈,这看这多有童心啊’。”高览还原了自己当时憧憬梦幻的语气。
羌橘:“……”
“然后我妈一怒之下刷成了现在这个颜色,我看着还成,你觉得呢?”
“……你觉得好,那就好……”
高览把羌橘带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这是我打游戏的地方,这个房间在不是最高也不是最低的地方,就是防止我哥突然杀回来,无论他是从楼上跳进来还是楼下跑上来,我都有充足的时间关掉游戏滚回我的卧室,所以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通风和模拟日照设备,”高览推动了一面墙,连接了另一个卧室,“像警匪片吗羌橘?”
羌橘点点头,虽然他压根儿没看过警匪片,但觉得如此煞费苦心地打游戏,听起来真是一场激烈的战争。
高览拿起一片卡片,突然想到,羌橘什么都记不得,平时在学校里使用一些设备也很茫然,便换了一个手柄游戏。
高览连接光屏,手把手教羌橘如何使用,并在光屏内轻轻松松压制了羌橘的红色小人。
“明白了吗?”高览洋洋得意。
“明白了。”羌橘认真地回答。
于是乎三局之后羌橘开始把高览的粉色小人摁在地上搓。
高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