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李鸢时身上打量,崔婉眸光顺着往下,最终停在女子细腰上。
崔婉道:“我见鸢时姑娘身姿曼妙,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那撩人心弦的桃花眼,不知姑娘可会跳舞?”
李鸢时摇头,她生在广平王府,父亲给她请了教书先生,但是她学艺不佳,琴棋书画懂而不精,跳舞便更是不会了。
“我是舞姬,向来只会用跳舞留出常客,鸢时姑娘若是愿意,我可以指点一二。”
说着,崔婉又一次往李鸢时那细腰看去,她能想象出女子跳舞时柔软的模样,试问世间能有几个男子能抵御?
“以姑娘的姿色,能坐怀不乱的人实属难得。”
父王母妃自小教导李鸢时要恪守礼节,她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广平王府,因此鸢时谨遵爹娘教诲,时时刻刻都守着大家闺秀模样,活了十几年,这次就让她任性一回吧。
“便劳烦崔姑娘了。”她莞尔一笑。
李鸢时不曾跳过舞,对舞蹈更是一窍不通,不过好在她腰肢比较柔软,加之崔婉起初教的动作简单,她练起来不算吃力。
可随着手脚动作的增加,鸢时便有些左支右绌了。
为了练舞,李鸢时特意腾出一间空屋子出来。
“动作僵硬,仿佛牵线木偶一样。”
崔婉在一旁看了一遍李鸢时跳舞,模样娇媚、腰肢细软,就是动作和本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接过香巧递来的手帕,李鸢时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她方才跳舞的时候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几个小小的动作就气喘吁吁。
缓了一会儿,李鸢时道:“崔姑娘可有什么法子改善?”
崔婉道:“女子习舞,一般会从小时候练起,鸢时姑娘已经过了练舞的最佳年纪,若想改善,最好的法子是勤加练习。”
因此,李鸢时这几日在房间里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