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好多了,大夫说再好好养着日子就能下床了,万幸的是,没伤到根本。”
齐远眼底掠过一抹狠色,“拿纸笔来。”
虽说没能抓住凶手,可他记住她样貌了。
齐二爷立马去拿,奇远提笔画下了,画了一半却忽的顿住了,他眸色深邃,似乎在忌惮什么。
“大哥,你怎么不画了?”
“记不得了。”齐远道。
那名女子大张旗鼓的打着平远王的旗号,他是不信的,可她胆子太大了,若不是平远王,难道是比平远王更加厉害的人?
那是谁?
赵国还有谁,敢动鸢儿。
“老爷,二爷,不好了,大公子屋内闯进了人,把丫鬟都打晕了。”
齐远一惊,“公子怎么样了?”
“公子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那人留了字条。”
齐远接过,看完,他愣了愣,继而大怒,一巴掌拍在床榻上。
“这个孽障!”
“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齐远道:“传令下去,府中上下,谁都不准查鸢儿受伤一事,谁再追查下去,就给我滚出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