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珩:你还幼小?你以前在宫里横天横地的时候怎么不说幼小了?
心里是这么腹诽的,谢景珩还是象征性的亲了他头一下。
小家伙可开心了,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话,小身子歪了一下,往夫妻房间看去。
他对了对手指,“暖暖,姐夫怎么这么久还没洗好啊?”
这是关心他?
“他不会晕过去了吧?”谢煜道,有次他坚决不让张如意帮他洗澡,自己泡啊泡,出来的时候头都晕了。
谢景珩:“……”
“暖暖,姐夫没受伤吧?”谢煜问。
“没有。”
“那就好,不然还要你天天照顾他。”
什么叫感动不过三秒,这就是了。
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去找谢寒江去了。
晚些时候,淮阴公主也来了,她公主府就只有母子二人,她担心南宫言会孤单,索性带着孩子一块来过年了。
谢景珩正好把威远王的信给她。
年夜饭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子,虽说家人都不太确定夫妻两会不会回来,可该准备的,一点都没落下。
南宫言的脚恢复的很好,现在已经不用四轮车了,用拐杖就能走的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