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顾景珩把暖手炉塞给林暖,撑着伞在她前面下马车了。
林暖下了马车,前面就是湖,不得不说,下雪的湖面和平日还真是不一样,而且湖中间有个亭子,亭子上堆了一层白茫茫地雪,很是好看。
奈何林暖没文化,面对如此美景,只能来一句,艹之。
顾景珩拿了根木棍,在雪地上写了一首诗,不记凑过来一看,念了出来,前两句是写景的,后两句就有点意思了。
“六出飞花入京门,闲看鹣鲽聚白头。”
顾景珩目光如水,安安静静的看着林暖,林暖念完,笑了,“相公写的真好。”
就一句好?
没了?
的确是没了。
林暖不懂诗啊。
不记好歹是从小跟着顾景珩的,虽说不大懂,可不是两眼懵,六出就是雪啊,鹣鲽就是鸳鸯啊,又是雪花,又是鸳鸯,又是白首的,他家公子这是在表白啊。
啊啊啊!
公子啊,你说明白点行不?夫人看不懂啊。
“夫人,这诗的意思……”
“咳。”顾景珩轻咳一声,目光带着警告,不记暗戳戳的把想法给压下了,行吧,随便你们吧。
入了冬,病人多了起来,林暖忙碌开了,会试成绩还没出来,不过倒是听说了一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