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睨了林暖一眼,道:“朕今日什么都没瞧见。”
林暖很是上道,她闭上眼,双手往前一摸,跟看不见人一样,边摸边走,“哎呀呀,天怎么突然间黑啦?”
年轻帝王嘴角狠狠一抽,然后他又听见林暖的话。
“咦,天怎么又亮啦?”
轮装,还是你暖姐在行。
就是不知道顾解元知不知道他家娘子这么戏精。
皇后寝殿里,彩钏出去端药去了,皇后方才和林暖说了会儿话,有些累,她阖上眼,靠在床榻上小憩。
窗户是开着的,风吹起纱幔,亦送进来一股冷香,熟悉而又令人陌生。
皇后做了一个漫长又美好的梦,她梦见,他来了。
“是你吗?阿渊。”
“是我。”
俩人对望,周遭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门被打开,彩钏端着药进来,她轻轻推醒皇后,林大夫说啦,娘娘白日只能睡一次午觉,一次午觉最多半个时辰,不能再多啦,她觉得很有道理,不然大半夜会睡不着呀。
“娘娘,喝药了。”
“阿渊。”皇后一把抓住彩钏的手。
阿渊是皇帝的名,谢渊,彩钏愣了愣,道:“娘娘,您是不是想皇上了?等喝完药,我陪您去看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