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正处在人生最低谷,心情郁闷,俩人偶尔见面,她会给自己开导,就成了朋友,仅此而已。
“对了,你说的蛊人是怎么回事?”林暖问。
说到这个柳承珏就气,他冷哼一声,道:“还能是什么?是两年前的事了吧,她已经嫁给了晋王,成了晋王妃,那会我们还不算闹掰,她约我,说有事请教,我便去了。”
当然,俩人之间见面都很大方,没有遮掩,柳承珏心思更是坦荡,他对晋王妃压根就没有起男女心思。
“茶水里被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我喝下后,她便拿出了蛊毒,说是只有这样,才能救晋王,她倒是挺坦诚的,告诉我是一种蛊,只是要我的血,不会要我性命。”
柳承珏讽刺一笑,“她以为这样就能操控我了?她不知道的是,迷药那玩意对我来说,没多大效果,她还没喂下去,我就恢复了。”
“你可知道那个蛊叫什么?”
“谁稀罕知道?”柳承珏道,他都觉得晋王妃这女人恶心死了,理都不想理,哪还会管她的事?
“后来呢?”
“后来我好几次潜进王府,给她整了点事出来,哎你这么好奇做什么?”柳承珏道。
林暖心说难怪你对王府那般熟悉,她很诚实地道:“我还以为你和晋王妃有一腿呢。”
“我会看上那种女人?”柳承珏嗤之以鼻。
“你改天给她递信,说你想开了,愿意帮她人体养蛊。”林暖道。
柳承珏满眼都是你疯了吧,不过他很快觉出这丫头不对劲,“死丫头,你老实说,你想干嘛?你上次就想动他们夫妇,他们和你有仇吗?”
“就问你帮不帮。”
“不帮,我看见那女人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