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道:“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柳承珏冷笑一声,撩起袖子,他左手手臂上,有一个烫伤的疤痕,“这就是阮元当初留给我的。”
“我不过设计阮元,让她摔跤,受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你就对我大打出手,那么我娘被害死,我是不是该学你,该向她,该向林侯爷讨命?”
柳承珏字字句句都是咬牙切齿说的,恨意积攒了许多年,一下子有了决堤的洪口,就收不住了。
他朝林暖逼近,“你是阮元的女儿,你说,我应不应该向你讨债?”
林暖并不怕他,她直视他的眼睛,他眼底猩红如血,里面纠缠着疯狂的恨意。
“我信我娘。”林暖道:“我也知道,这句话对你来说没有说服力,我会去问清楚,当初的事。”
“问?”柳承珏冷笑,“有这个必要吗?你倒不如想想,是不是和我去我娘坟前忏悔?”
他伸手,想钳制住林暖,林暖一开始就提防着他,他出招很狠,林暖避开。
和她动作同步,有一粒石子破窗而入,打中了柳承珏的膝盖,他吃痛一声,半跪在地上。
然后,柳承珏发现他起不来了。
石头的力道很浑厚,比他功夫高,的确是很疼,不过也不至于起不来,他起不来的原因,是因为他中了迷药了。
“熟悉吧?”林暖道。
“我的迷药。”柳承珏不可置信。
“对啊。”林暖抱着手,“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