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古井边,张如意打好水,把扁担伸进木桶里准备挑回家,忽的咣当一声,她瞅见挖粪的粪瓢掉她脚边,心说谁家把这东西拿井边?
“张如意,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臭婊子,你自个死了男人就来勾搭我男人,你是上辈子没见过男人?还是深夜寂寞难耐?你要不要脸?”张蓉芳像发怒的母猪,一脑袋顶过去。
张如意没防备,被顶摔在地上,木桶也倒了,水哗啦啦的流,她浑身都湿透了。
来打水的不少人,都被吸引围过来,“林家二嫂,你也太横了吧?咋欺负人孤儿寡母?”
张如意行事低调,干活利索,话又不多,待人礼貌诚恳,渐渐的,村子里人也忘记了她被人欺负生下的小柱,对她印象挺好的。
张蓉芳呸了一声,“有天天想着钻别家男人被窝的寡母吗?不要脸的骚货,惦记我男人!”
“林家二嫂,你话说错了吧,人要惦记你男人你男人也要行啊,现在你和你家明忠晚上都不打架了吧?你咋还冤枉别人?”
“就是啊,要说你耐不住了想要钻别人被窝我还信呢。”
一群人哄笑。
张蓉芳呸呸呸了好几声,“你们懂啥?这小娼妇喜欢我家明忠。”
话一出,妇人们唏嘘了一声,还有这事?
张如意脸青一阵白一阵难看的很,她起身扶起木桶就要走,水都不挑了。
张蓉芳把她拽回来,在她身上闻了闻,没错,就是这个味,她从怀里掏出铜钱给大家伙展示了一番,“瞅见没,要不是惦记我家明忠,咋给我家明忠送钱?大家闻闻,这钱上是不是有她的骚臭味?”
妇人们闻了一圈,只闻见张蓉芳身上的汗臭味。
张如意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暖暖不会说出去的,林明忠也不是这样的人,可张蓉芳咋知道的?
“小娼妇,是不是你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