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围巾他已经戴上了,不再花里胡哨,就是一条普通的、厚实的浅褐色围巾,楚酒酒织的够长,能围好几圈,韩生义只要一缩脖子,下巴就能陷进围巾里,他这么做的时候,眼中带笑,五官都柔和了不少。
“我没做什么,就是提交了几份证据,给了几点建议,嗯……还有,叫过来了几个人。”
楚酒酒:“……”
这叫没做什么啊。
她怀疑的看着韩生义,韩生义坦然的回望过来。
“真的,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爷爷做的。”
想起韩爷爷,楚酒酒的思绪偏了一瞬,前段时间他偶尔会露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大家都看出来了,可是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原来是因为这些事情。
掏出手来,楚酒酒用力搓了搓,然后往手心哈了一口气,“算啦,反正都结束了。”
说到这,她突然抬起头,警惕的看着韩生义,“是都结束了吧?”
韩生义忍俊不禁,“嗯,都结束了。”
楚酒酒呼出一口气,白雾在她面前升腾,“那就好,坏人都被抓了,你也不用再跟他们虚与委蛇了,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也不怕再被别人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