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柱总算满意了,一旁的徐长河等了半天,没见陈大柱再提起之前的话题,他只能厚脸皮的再提一回:“陈主任,那我那好处的事……”
陈大柱:“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现在给你会计不好入账,等下个月初,我就让人把钱带去你家里。”
徐长河总算放心了,他对陈大柱千恩万谢,陈大柱也施恩般的对他笑了笑,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你儿子出院了没有?”
提起儿子,徐长河的脸又垮了下来,“没有,大夫说,他最起码得在医院里待半年,然后那些伤口才能好全。”
陈大柱叹了一声,“可惜了啊,伤口都好了,他的脸也没法看了,要是有一张好脸,就算下面不管用,也能讨回家一个媳妇,可他下面不管用了,脸也不管用了,你们家……唉。”
这事是徐长河心里最大的痛,谁提起来,他都会跟对方发火,只不过现在提起来的人是陈大柱,徐长河不敢跟他发火,却也没法再对他谄媚的笑了。
不过,陈大柱的话,倒是让他想起来另一个事。
撑着桌面,徐长河伸脖子问陈大柱:“对了,陈主任,你之前说,工程款没下来,就不让我惹事,但现在工程款下来了,合龙的事也板上钉钉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我儿子报仇了。”
陈大柱抬起头,他皱眉问:“你想干什么?”
徐长河,“呵呵,您放宽心,我也是红旗下的好同志,不会干杀人放火的事,我就想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给我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来。”
陈大柱听了,他面露责备,“你是一个村的大队长,怎么总是这么小肚鸡肠,人家还是孩子,大一点的那个,还是知青呢。唉,算了,我是管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