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绍在心里腹诽完,然后从韩生义身后的背篓里拿出一包沾了糖的零食。

吃到心心念念的江米条,楚酒酒高兴了,自然也就有心情去关心别的了,“外面雪这么大嘛,我以为咱们这边也是南方,都不会下雪。”

楚绍:“谁告诉你的,南方到了冬天照样下雪,就是没有首都那里的雪大。”

韩生义脱了外套,走进卧室,煤炉上方不知什么时候挂起了一条晾衣绳,如今楚绍晾衣服都在这,也不怕挂出去就结冰了。

韩生义把外套挂到晾衣绳上,再走出来,楚绍一边擦裤子上的雪水,一边问他,“你还记得五年前,首都那场大雪吗?我们家当时住在军属大院,大家都住一楼,我早上想出门,结果半天都没把门打开,雪下得太大了,连门都封死了。”

说起那时候,韩生义也露出一副怀念的神色,“嗯,我也记得。我们家台阶高,我从屋里走出来,本来想出去玩一会儿,结果一踩下去,一条腿都踩空了,半个身子站在雪里,想回去都没法转身。”

楚酒酒没见过大雪,觉得他们这是吹牛。

“太夸张了吧,哪有这么大的雪,这里又不是西伯利亚。”

楚绍:“不是西伯利亚就不能有大雪了?那年雪下完以后,首都路被封了好几天,幸亏没再继续下,要不然,老百姓就都饿死在自己家里了。”

楚酒酒看他说的一脸认真,不禁嘀咕起来,“真的啊……全球还没变暖的时候,原来天气这么恶劣啊。”

只有他们几个待在一起的时候,楚酒酒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嘴里说出一些这个时代根本就不存在的词汇,一开始,楚绍还如临大敌,生怕韩生义发现她身上的猫腻,后来次数太多了,楚绍也就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