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酒想把这条围巾作为惊喜送给韩生义,所以她谁都没告诉,每天也都是等楚绍离开了,然后再把毛线从衣柜最底下的棉被夹层里拿出来,明明就织个围巾,看她偷偷摸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手雷呢。

……

试了十来次,楚酒酒终于把开头弄好了,可织了几行以后,也不知道是哪里织错了,整个围巾都变得歪歪扭扭,只能拆开重新织,望着乱成一团的毛线们,楚酒酒成功把自己气哭了。

腿上放了一堆毛线,楚酒酒哭的惨绝人寰,楚绍恰好下工回来,听见她的哭声,差点没吓死,他跑进来,看到楚酒酒正抱着毛线悲伤的哭,他错愕道:“怎么了,你的毛线……去世了?”

楚酒酒:“……呜呜呜爷爷,我是个废物!”

听她抽噎的说完来龙去脉,楚绍一脸的麻木,叹了口气,他解开自己的棉衣外套,认命的盘腿坐到楚酒酒对面,楚绍摆出一副老太太才有的熟练架势,他接过楚酒酒手里的毛线和针,演示给她看。

“看好了,我就教一遍。”

楚绍教完了,楚酒酒也不哭了,她红着眼睛,一双小手努力把两根比她胳膊都长的针对到一起,她织的极其认真,时不时,她还会快速的抬起一下右手,擦擦自己眼角的眼泪。

楚绍:……头疼。

再织一遍,还是错了,再织一遍,依然是错了,楚绍望着楚酒酒,发现她眉头紧皱,眼泪又有决堤的倾向,他连忙要把毛线拿过来,“算了算了,我替你织,谁织不一样啊。”

楚酒酒倔强的拽着毛线,就是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