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霍柒这个反应让白止有了点勇气，他想问出一个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也是最后一次垂死挣扎。

“霍柒，你当年和我分手，”白止迫使着自己清楚的说出这些话，尽管这些话就像刀片重复的在未结痂的伤口上反复横划。

霍柒飞快的开口：“是我当时故意说的。”

那一年他秘密的和白止在一起，度过的日子是真的很快乐。白止很好，好到让他挑不出错。明明应该是很好的事，霍柒却莫名其妙的开始焦虑。按照他们的相处方式，远不止三个月。可是撑过三个月，霍柒觉得那就不再是他了。

后来霍柒背着白止和一帮背景深厚的年轻人聚在一块儿喝酒，被人调侃他最近偃旗息鼓。在熟悉的场景里霍柒回想起之前的生活，竟觉得有些陌生。

他从来都不会被别人改变，就算是白止也不行。

总而言之，现在的霍柒评价曾经的自己，只能说是太自负。

霍柒承认的坦荡，白止却怔住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要个回答，要到了。结果也和猜测的差不多。然后呢，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挽回什么。

青年勉强扯了扯唇角，尽力对霍柒笑了下。

“是这样啊。”

见白止沉默了下来，霍柒不动声色的又补了一句：“我下个月要订婚了，家里的安排，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