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连星不知道晏锦屏想干什么,不过看他态度认真,便也露出很严肃的表情,走到晏锦屏身边。
“是出什么事了?”他挺关切地用手指贴了贴晏锦屏颈侧,“我看你面色不对。”
虽说红得挺好看,但显然平白无故脸红是很不正常的情况。要说晏锦屏是想到了什么,害羞了,也不像。
体温也高,晏老板平日里对温度控制极其精准,冬天不冷夏天不热,一年四季都极适合抱着,很少见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这是真出了什么问题。
晏锦屏一言不发,看了沈连星一眼,抓住他还没放下的手,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沈连星:“怎么?”
做什么一言不合就……
晏锦屏拍拍他手背:“你摸,摸得出什么吗?”
沈连星的手掌贴着晏锦屏的胸口,听了这话,手指不自觉地弯了一下,指尖按压到的皮肤柔韧而有弹性,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他也想象得出来这下头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没什么旖旎的念头,沈连星的第一反应是小心翼翼地将手拿开,皱眉问他:“疼了?”
——这下头,是一道狰狞的伤疤。
沈连星沉下脸,就去怀里摸药瓶:“上次吃过药应当还没到一个月,这才刚二十三天,怎么就又疼上了?疼得厉害么?难不难受?你先别动,难不成是吃得太多,药力减退了?还是得再找壶公来看一看……”
“不是。”晏锦屏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连忙一把按住沈连星要去拿药瓶的手,生怕自己动作慢了一点,就得被沈连星不由分说地按着再吃苦药,“你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