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玉葫芦,葫芦口用软木塞着,看材质是和外头的酒壶差不多。
壶公把小葫芦交给晏锦屏,嘱咐道:“每月月中时吃一颗,可以护住心脉,保你行动如常。只是你这毕竟情况特殊,马虎不得,还是多注意,尽量少做伤身体的事为好。”
毕竟晏锦屏是真有伤,就算用药压下去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可能被刺激到,还是得小心为上。
晏锦屏接过葫芦晃了晃,没听见声音。这葫芦个头不大,单从外表上看起来似乎装不了多少东西,不过显然壶公既然配了药给他,就不会不考虑到这个问题。
“我配了很多,够你吃个五十年了。”壶公慢悠悠地道,“记住啊,一个月一颗,吃多了没用,专门为你配的,别人吃了也没用。”
……这么多?
这是晏锦屏没想到的,他有点惊讶地看向壶公,老头已经又把他那颗黑棋子掏了出来,研究起那局残棋。
晏锦屏又再次向壶公郑重地道谢。
“多谢壶公。”他道,“壶公妙手回春,乃神人也,在下感激不尽。”
壶公头也没抬地冲他们俩挥挥手,盯着棋盘,意思很明显:东西拿到了,赶紧各回各家,别在这儿耽误我下棋。
许多事不必多言,晏锦屏也承了他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