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说‘你两既然是好朋友，那你就站到足够高的位置上，让她走到哪儿都能看到你。让她放不下你。’”杨吱吱引用了于牧的原话。

于牧最开始捧她是因为苏瑶。

后来，杨吱吱自己也争气，带她的经纪人看到了她的商业价值后，就开始专心带她一人，随着环影发展壮大，也给她争取到越来越多的好资源。

苏瑶看着杨吱吱，长睫颤动。

两人相认这么久以来，杨吱吱还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事。

杨吱吱笑了笑，又说，“我猜测，于总之所以会曝光在公众视野当中，多半也是跟你有关。”

“……”苏瑶心脏有一瞬骤停，随后，整个人陷入莫名的慌乱。

杨吱吱还在那说：“这些年，于总那几位哥们没少调侃他，说他是在微博开了热搜包年服务。”

她笑：“于总让自己天天挂在热搜上，那么高调又惹眼，估计就是想在你这刷存在感，让你想忘也忘不了他，好逼你现身吧。”

最后，她叹气：“哪曾想，我和于总的如意算盘都打错了，你连微博都卸载了，压根不关注国内的事。”

苏瑶长睫垂下。

两侧，撑在地上的手指慢慢合拢弯曲。

“吱吱，对不起……”苏瑶为自己当初一走了之不成熟的行为道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早就原谅你了。倒是于总……”

“你两电话一个都不接，在干嘛呢？？”门口忽然传来夏云云的声音，“都快1点了，你们两不饿的吗？再不吃，饭都凉了！”

两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