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靠在墙上，揉着自己被攥红的手腕，听到男人的责骂声，这才抬起头。

头顶一束暖白的光，落在她脸上，白皙的脸颊染着红。那双漂亮的眼透着醉酒的迷离，活生生像个要把人魂都勾走的小妖精。

小妖精哼哼：“要你管！你谁呀？”

“你说我是谁？”于牧逼近，声音又低又冷，像裹着寒霜。

苏瑶今晚喝了不少，酒精上头，在舞池里嗨到没边，精力和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这会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在发飘。

她倚着墙，眯了眯眼，看清是谁后，忽的扬唇，笑的挑衅又张扬：“哦，原来是你呀。老板，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你好烦呐！”

周围的气温，骤然冷了好几度。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瑶双手做喇叭状抵在嘴巴，超大声：“长的挺帅，居然耳背，你太惨啦！”

“苏瑶，我看你是活腻了！”

于牧这人，笑着看着你时，痞坏痞坏的像个要把你骗身骗心的混蛋。不笑时看着你，眉眼那股冷厉的狠劲，仿佛惹到他，下一秒怎么死在他手里都不知道。

总之，就不是个好惹的角。

也就苏瑶喝多了，才敢在他的逆鳞上疯狂蹦迪。

“给我站好！”于牧一把将滑下去的女人拎起来，凶狠的如教导主任在罚站问题学生。

苏瑶不仅没觉察到危险，态度还一点都不端正，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之后，手忽然不老实的摸上于牧的脸，指尖在他的脸颊上戳了戳。

“脸绷这么紧干嘛呀？吓谁呢？一点都不可爱！”

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