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照常到星海湾别墅接老板上班。

李琴已经做好早饭，见他来了，招呼他过来先吃。

“阿程，昨天小牧一晚上都待在书房办公，你们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公司没事。”周程回。

“那小牧怎么一晚上不睡觉？你们这些年轻人别没事总熬夜，伤身体啊。”李琴碎碎念。

李琴在于家老宅干了十几年，于牧母亲去世后，到这边照顾于牧也有七八年了。从小就看着于牧长大，待他比待自己亲儿子还上心。

“妈，别担心，我这就上去看看。”周程已经习惯，快速吃完早饭上楼。

书房在二楼。

周程敲了敲门，见里头没反应，直接推门而入。满屋子烟味差点呛到他，周程大步进屋，拉开窗帘，打开门窗透气。

回头，看到于牧就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两条长腿搭在桌上，双手交握身前，身子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不知是睡是醒。

书桌上凌乱的丢着一沓纸，正是周程昨晚送来，有关苏瑶消失的这五年，所查到的一些资料。

难怪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于牧像是被窗外刺目的光线打搅，眉头蹙起，微微睁眼，哑声问：“几点了。”

“快7点了。”周程回，走过去简单的收拾书桌。

周程国外名校毕业，能力突出，一毕业就被于牧留在了身边，工作是下属，私下亦如兄弟。周程很分得清那些话什么场合可以说。

就像此刻，他知道于牧为何将自己整夜关在书房。

他开导着：“苏小姐都躲了五年了，现在愿意来s市，心里肯定还有你。我看苏小姐一时半会不会走，而且她经纪约还在公司，既然想演戏，肯定知道接戏要按公司程序来。所以于总，你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