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刻,在只有他和戚文晟两个人的夜晚,面对着戚文晟对他的如此疼爱,秋溪觉得自己就是想做一件过去从没有做过的事情——撒娇。
“那我再给你上点儿药吧。”戚文晟说着,又赶紧拿来了一个小瓷瓶子,这是傍晚那会儿他让二牛给找来的,其实就是类似用于跌打损伤的药酒,在村里就找到这个都不容易。
“明早我带你去趟镇上,咱们找个医馆让郎中给看看,别是伤了骨头。”戚文晟心疼的厉害。
秋溪这回是真的摇上头了,“不用,我没事儿,现在也没那么疼了。”一边说还一边快速的开合拳头,让戚文晟看。
“行行行,我知道了。”戚文晟紧张的拉住秋溪的手指,“那这几日你就什么也别干了,好好的养着,我伺候你。”
“嗯。”一听到“伺候”两个字,秋溪忽然羞臊的低下了头,想起刚才他说要去小解,戚文晟怕他手疼不方便,非要跟着给他解裤子,解下裤子后,还很自然的用手给他扶上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戚文晟见秋溪低着头不说话,又紧张的摸上了他的额头。
秋溪还红着脸,可实在是忍不住低笑起来,“我只不过是和人打了一架,没那么娇气的。”忘了他自己刚刚还娇气给戚文晟看。
说起打架,戚文晟到现在还对几个时辰以前看到的那个场面,心头震撼的久难平复。
秋溪在击打郑大贵的那一刻,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就犹如是一头正在捕食的凶狠猎豹。
郑大贵被秋溪给打了个半死,最后是三名衙差把他抬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