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溪轻轻的摸上大红鸳鸯的被面,感动刘氏对他好的同时,他又不可抑制的想戚文晟了,想戚文晟说的,他们很快就能成亲了。
戚文晟还说,到时他要在这床被子下面,好好的……
秋溪想到这里,不禁面颊一热,他们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每晚睡到一起,他当然能理解戚文晟忍得辛苦。
他也特别感动戚文晟,一次都没有提出来要做到最后一步,戚文晟也说了,他们要有一个真正的、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就是这样,戚文晟那每晚的新奇花样也不少,秋溪想自己哪次不是被他折腾的浑身绵软,嗓子都发哑。
但……他也真是挺舒服的。
这种事情就更不能再想下去了,秋溪拍了拍自己已经涨红的脸颊,看窗外的日头也快晌午了,不知道戚文晟这时走到了哪里,路上会不会受累呢?
这边秋溪担心着戚文晟会不会受累,而那边的戚文晟,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他现在的处境,其实还……挺舒服的。
早上戚文晟骑着小毛驴来到了镇上,按着保长给他说的地址,找到了那个能带他去平庆县的人。
这人叫方瑞,看着与保长是同龄人,戚文晟对着他叫了声“方叔”,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人家就特客气的让他先进屋。
方瑞告诉戚文晟,他与保长是关系要好的同窗,两个人都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
之前保长告诉戚文晟,方瑞是去给平庆县送酒的,戚文晟当时还想的是,估计就是那种赶着马拉的平板车,车上放着好几十坛子酒,然后他就在板车上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