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看着石松离去的背影,心下一沉,眉间轻皱了起来。

“东方家的人?”白童子瞧着时若暗沉皱眉的模样,轻飘飘的就落在了边上一同看着,随后又道:“你怎么看?”

一句‘怎么看’将时若暗藏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侧眸看了看白童子,微微耸了肩头,道:“还能怎么看,人家都下逐客令了,当然是等雨停了就走啊。”说着才低身去倒药。

“你听出来了?”白童子又瞧了一会儿已经没了人影的方向,这才回眸看向了时若。

时若一听笑了笑,可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端着药回了房。

那石松的话说的如此直白,若还听不出来,那自己可真是白活了四百多年了。

套个交情,然后再说一番这地方的古怪,最后再说要走。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若是不离开,下一个被抓走的人恐怕就是自己嘛。

那东西是抓女子,可东方家的两个可不是只抓女的,抓的兴许就是自己了。

还有就是,这石松话中总有个地方他觉得奇怪,可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想不出哪里奇怪。

于是他又看向了白童子,道:“前辈可有觉得石松话中之意有些怪异?”

“怪异?有吗?”白童子疑惑地出了声,显然是没有听出来。

时若看着白童子疑惑的模样知晓自己这是又问错人了,这人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吃东西,哪里会去在意这些,也就不再去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