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邓永丰,韦浩然到老板店里跟大姐打了招呼,便冲上楼,刚踏进走廊看到韦天濯独自一人背靠房门低下头。
他第一次见韦天濯,记得那天警察搜房的望上隔壁房传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还有女子闯入房间躲避的情景,日子过的挺滋润的俩人,如今只有男的站门外垂头丧气的,想必是小两口发生矛盾了。
想着要不要就这样进去,还是身为邻居住客应当安慰安慰这名男子呢?他在犹豫,最后选择了走到男子面前。
低垂着的韦天濯看到布满水迹的运动鞋,急忙抬头。
韦浩然咧嘴一笑:“你好!这位先生,我看你情绪低落好像需要聆听的朋友。”
他的话在韦天濯眼里就是莫名其妙,这世道有人真心帮助他?他予以否定,回答:“我没事,失陪了。”说完便开门进了屋。
随门的打开,韦浩然向里面扫了眼,客厅、走廊、三道门。确定704比703大好多,又在想,房租也贵一半吧的无厘头思想。
见男子也走了,自己像个傻蛋似的站在别人房间的门外。他松了松肩膀,回自己的住处洗了身干净,捧起书本看了起来,到饿了已经是凌晨12点。
穿个拖鞋到老板哪里吃个夜宵,翻看了钱包,还剩两百多块,想想自己到这里也好也有些时间了,一次都没给父亲通过电话,从包里陶出那台开不了机的手机。
突然想给父亲说说他现在状况,如果父亲知道自己的手机坏掉而没钱修理,他一定会将自己的退休金给他打一半。想到这,他将那台开不了机电话塞回背包,跳上床,继续看他的书,呢喃着:“明天得问朱老板写个欠条。”
自从韦浩然那天晚上见过韦天濯之后,俩人便没再遇上过,一度以为隔壁的住客已经搬走了,因为自打那天之后,隔壁便没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俩人的缘分就此搁着,直到某一天俩人再次遇上已经成为光与暗的对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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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朱小聪携吕若彤一起出现在工作室大厅里,他拍拍手掌,所有员工聚集成堆聆听他的讲话:“今天我给你们介绍,她是我的表侄——吕若彤,刚考了教师资格证,还没找到心仪的学校任教,我们也是管教育的,所以,本人准备空办公室的位置给吕若彤小姐作培训班的教室,一来可以吸引更多的其他科目的学生,二来也可以为我们‘盛大’打打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