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道歉？谁道歉了？”王海明这一连串疑问丢出来，顿时把方茹给砸懵了。

方茹：“……”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章敏乐不可支，像极了隔壁家的傻大个：“王同学，刚才方同学跟夏同学道歉呢，反应我们是没听见，你听见了吗？”

王海明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朝着方茹说道：“方同学，你刚才有说话吗？我没听见啊。”

顿了顿，还觉得不够，又继续嘀嘀咕咕：“方同学，不是我说你，既然道歉诚意就要做足，你分明没道歉硬要说自己道歉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你必须改正！”

语气满是义正言辞。

方茹听到头都大了，额头布满黑线，闭了闭眼睛：“王同学，刚才那句话就当我没问，行吗？”你就别继续念念叨叨了。

她实在忍受不了王海明的和尚念经了。

王海明错愕了一下。

夏知微不咸不淡的道：“既然方同学自己都承认了，那现在重新开始吧。”她环抱着手臂，一副淡淡的模样。

方茹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师暮烟，又看了一眼王海明，面露惊恐，连忙收回视线。

算了，就当给自己买个清净。

她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强忍着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章敏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挑着眉头道：“你在跟谁道歉呢？”

方茹气得双手用力，指节都被她摁得有些发白。

夏知微红唇勾了勾，淡淡开口：“章同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