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同样也听见了。

她咬了咬牙，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这些人都忘了平日是怎么奉承她的暮烟姐姐了吗？

这时，底下便有人问道：“夏同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原先可是二年级那边的，如今距离高考只剩下一百多天，你怎么还选择跳级呢？”

其他人也纷纷伸长了脖子。

方茹轻声嘲讽道：“这个时候还选择跳级，果真是没脑子。”

虽然刻意降低了声线，可周围的同学还是听见了，大家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看着夏知微的目光也噙满了担忧。

吃了枪药的方茹真是可怕。

方茹：……

师暮烟眼睫轻轻颤了颤，柔声提醒了一句：“小茹！”面上虽然故作不悦，可语气依然温柔，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大的怒意。

方茹则是打定主意要替师暮烟出气，这会儿怎么也不肯善了。

“暮烟姐姐，你知道我的性子，要是让我继续憋着，我肯定受不了。”

师暮烟微张着嘴唇，朝台上的夏知微投过去一道“无可奈何”的眼神。

汤老师唇边噙着一道恰到好处的笑意：“既然方同学有疑问，那我们也应该给她一个阐述的机会。”

眸间掠过一抹流光，转瞬即逝。

夏知微侧头扫了一眼，便自发的垂下眸子，掩住了眸底的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