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打趣我,快疼死了,背着我。”骨言嘶哑咧嘴的扶着墙等骨越来背。
“平时被打的无法起身也没见你喊过疼啊。怎么这般娇气了。”“朝着别人喊疼有用吗?”骨言白了骨越一眼。
“我上辈子欠你的。”骨越也只好起身把他背到床上。
“今天犯什么事儿了?”骨言也就在骨越面前示弱,骨越也是上药喂饭的伺候着。
舒怀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房间的两个人,原来自己是“外人”。那边哄好了舒适,想着来安慰安慰骨言,没想到,人家根本用不着自己。
第二日,骨越便被安排了全夜间执勤,再加上训练可以说压榨的没有什么时间了。而骨言则被要求住在舒怀书房边的小房间。
两个人听着安排很是不解,却没有反抗能力。
自此之后,骨言几乎见不到骨越了。两个人的时间几乎完全被岔开。
舒怀真的很累,照顾妻儿,打理着灵汇阁。而骨言也很累,又得照顾主子,又得陪少主学习,还不能落下自己的训练。
先生今日教授课业甚是生涩难懂,舒适听得哈欠连天,骨言也是上下眼皮直打架。没想到,被路过的舒怀看到了。舒怀站在门口许久,两人竟都未曾发觉。
骨言自觉一袭白衣从视野中闪过,随即警惕起来。舒怀走了进来,还是一贯平易近人的样子。“先生,想必您也累了,今日您便回去休息吧。”先生也是个人精,有些尴尬却不失礼貌:“阁主说笑了,老夫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