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儿,你给你娘亲送过去了,看看娘亲喜欢不。”舒适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乐呵呵的跑了。
可怜兮兮的骨言不敢乱动,呼吸都尽可能的放轻,跪在地上尽可能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给本座解释解释,怎么将手镯拿回来的?”
“奴……手镯是小主子先看中的。”
“本座知道。”
“奴给人家……要的,他……他就给奴了。”
舒怀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看的他直发毛。“真的是这样。”舒怀一副看着他表演的样子。“本座要听实话,别让我查出来。”
骨言吓得直发抖,怎么说,偷的?怕是会被打死。抢的?怕是后果更惨。反正都差不多,骨言便咬定自己是要的。
舒怀也没废话,拍了拍手,下来两个人,并不是影卫。“你们告诉本座。”“偷的。”两个字,言简意赅,骨言却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他知道会有影卫保护舒适,所以自己分明故意没带舒适。谁知还有其他人跟着自己了,而且自己还没有察觉,真是太难了。
“奴不敢了,奴再也不会了……”骨言跪俯在地不敢抬头,一个劲儿的认错。
“本座发现这个毛病改不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