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怀脸色难看的抱起他,向着医司飞去。舒怀轻功非常好,骨言也没感觉到颠簸。虽然骨言表现的面无表情,其实内心乐开了花,兄长在抱着他。他安心的躺在舒怀的怀里,闻着那属于兄长熟悉的气味,只觉得死了也值了。
医司一看阁主赶来,立刻迎接。“快看看他怎么样了。”舒怀制止了他们行礼。
老大夫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很是疑惑:“前几日把脉都没什么问题啊。但是……这位公子这是早夭之象啊!”
“胡言乱语!”舒怀对医术也略懂一二,虽自己也明白,但老大夫一说出来,舒怀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老大夫吓得跪下直发抖。舒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恢复了平时的语气:“辛苦了。跟本座出来一下。”
舒怀带着老大夫出去,询问:“他还能活多久?”
“公子身体还未到灯尽油枯的地步,好好调理应该能到不惑。如若顺其自然,怕是难及弱冠啊!”“那麻烦大夫替他好好调理了。”“阁主客气了,老夫定竭尽全力。”
舒怀走进房间,骨言赶紧闭上眼睛想装睡,可惜舒怀并不肯放过他。
“从实招来,为什么以前脉象内息都正常,现在却如此紊乱。”
“奴……奴用内力压制着……”
“胡言乱语,你的内力没有那般深厚。再给你一次机会。别让本座查出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