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了也是白说。

霁宛看向小九，笑着哄道：“小九，你最喜欢什么就抓什么。”

惠妃在一旁突然笑道：“熙妃妹妹，你就不要示意九阿哥了，让他自己选吧。”

闻言，周围一静。

霁宛暗自咬了咬牙，真是要气笑了，要不是顾忌着这个场合，她非得怼死惠妃不可。

霁宛笑了笑，对惠妃道：“姐姐说笑了，当然是让小九自己选，不过是妹妹怕耽误姐姐的时间，所以让小九快一些。”

惠妃还想回些话，康熙这时冷眼看了惠妃一眼，眼神里带着压迫，惠妃只好不甘地闭上了嘴。

康熙又对着小九温声道：“小九，喜欢什么拿什么。”

这是在帮霁宛说话了，众人心知肚明，惠妃又被皇上给下了面子。

也是惠妃拎不清，明知道皇上偏爱熙妃，她还当着皇上的面去内涵熙妃。

看皇上亲自去接熙妃母子一同过来，两人手还一直牵着不放，就知道，熙妃不是她们能招惹的，惠妃也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皇上心里比熙妃还要重要，所以总是做傻事。

本来训练皇子公主抓周，就是正常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都不说出来而已，这也不稀奇，也没人真的把结果当真。

惠妃这一暗示，实在不高明，想要在皇上跟前上眼药，也没成功，反而自己失了面子。

小九也能感觉到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虽然皇阿玛和额娘都笑着看着他，但他也笑不出来了，于是伸手随意拿起了一样东西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