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懿看到祝也进来,两人心照不宣地尴尬了一秒,她主动说:“你回来了。去食堂吃饭了吗,今天有炸排骨吗?”
“我还没吃。”祝也顺手把蛋黄酥放到徐嘉懿桌上,浅笑说,“买的时候刚出炉,应该还热,你可以现在试试。”
希望她吃完能开心一点。
徐嘉懿没动,看着那盒蛋黄酥,忽然觉得心烦意乱,估计又是为了谢谢她昨晚请吃的那盒芝士蛋糕。
她们俩礼貌客气得像两个的好“舍友”,关系也仅限于“舍友”。
徐嘉懿从来是心直口快的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她道:“祝也,我是很喜欢吃蛋黄酥,但我不喜欢每次我送你什么,你都回个更贵的给我,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么‘礼尚往来’。”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用应付我,你可以告诉我,说你很烦、说你现在不开心,什么都不说的话你憋着难受,我也很难受。”
“我是很想和你当朋友,如果你不想的话,那就当我在放屁。”
一口气说完,寝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徐嘉懿没再说什么,直接快步走出寝室,一整个下午都没回来。
晚上徐嘉懿还有晚课,也不见人影。
祝也坐在书桌前,在作业本上写了两个字,又丢下笔,头扎进胳膊里,有些烦躁,她好像把事情都弄得很糟糕。
手机放在桌角蓦然连续震动好几下,祝也看了眼,没拿起来看,周许望半个小时前给她发消息问她吃晚饭了没,可能又是他的消息。
没过两分钟,震动声变成电话铃声,扰得人无法忽视。一通没接,又来一通,祝也这才翻过手机看,居然是姚池的电话。
半个月没见,姚池一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得意,说:“我离家出走了,还没吃饭,给我借点钱。”
“……”
新大附近一家烧烤店里,祝也和姚池对面坐下,姚池点了份炒饭,还有一大桌烧烤,吃得津津有味,顺便把她如何把她爸气到半死的风光伟绩给祝也唠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