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人呢?刚群里聊着学校附近最近有性骚扰出没,你人就不见了,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真出事了啊?”对面没声,谢易行优哉游哉,“你再坚持一下,等我吃完这桶泡面就去救你。”
“别吃快了。”周许望说,“不然来救的时候我还活着。”
看来还挺安全,谢易行笑说:“我有本证书放在楼下收信室,你回来顺手帮我带上来,拜了。”
“嗯。”
挂断电话,周许望收起手机,环视一周,附近行人行色匆忙,鬼鬼祟祟的几乎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不远不近。
走进学校正门,再过厚德桥,东西两个校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由此分岔。
周许望在路口停了两秒,然后转身向西,阔步离开。
赶在门禁前回到寝室,另外三个舍友已经上了床。祝也洗漱完,收整好明天上课要用的东西已经快十二点。
她站在书桌边,左手掌心躺着两粒白色药片,右手端水杯,准备送药时,耳边响起医生多次提醒要阶段安眠药的话,动作顿了顿。
可是今天头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不吃又是半宿失眠。
想到这,祝也毫不犹豫地把安眠药丢进嘴里,再送一口水,一起吞下。
晚上药效发作,她难得睡了个好觉,甚至久违的做了个梦。
那是六年前,她刚考上嘉大附中的时候。
……
嘉大附中跟嘉城六中是本市高中最好的两所高中,各有所长,相爱相杀。祝也家离六中更近,却上了附中,来回开车至少要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