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强行把我禁锢在身边,看我有多失意与潦倒。
“看到我现在这么落魄的样子,你开心了吧。”
“你想笑就尽情地笑,不必在这里假装好人。”
不论她故意用多么尖酸刻薄的话来刺激柏易淮,他始终都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样子。
等桑蔓书发泄完了,他敛去眼中的情绪,替床榻上的人温柔掖好被角,俯身轻轻落了一枚吻在她的薄眼皮:“乖,别胡思乱想。”
桑蔓书想再对他说些难听的话,动了动嘴唇,又什么也没说。
“有什么事就叫我,我随时都在。”
柏易淮说着,把灯给关了。
出去的时候,他将门虚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
暗下来的卧室里,安安静静。
桑蔓书看着从门缝间透进来的光,缓缓阖上了眼皮。
桑蔓书在床上这么一躺,就是好几天。
柏易淮给她又测了体温,已经不烧了。
但她就是不想起床,不想去上班。
柏易淮给她请了假,还每天定时定点地过来,给她送饭。
“知道你没什么胃口,所以我买了你爱喝的海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