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种种复杂,一时半刻还真说不清谁奔着什么而去。
不过洛瑶回头听到宁易非被老王爷叫去询问这事,当即气得怒不可遏。
“宁易非,卫王府这潭浊水很深对吧?”
宁易非看着眼神灵动的小妻子,心神一动,魂魄都似在她婉转眼波间飞了去。他怜惜地抚她墨发,语气低迷,“几百人口的府邸,若一人一种心思,这府里便容纳了几百种迥异的心思,你说这潭浊水深不深?”
偏偏这潭深水里,还有太多不肯安份的人。而外面,同样也有手段强硬的时时刻刻想要摘了卫王府这亲王牌匾。
宁易非作为世子,作为卫王府未来唯一的传承人,要承担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洛瑶心疼的抱了抱他,将脑袋拱往他怀里蹭了蹭,柔软的发丝弥滑指间,宁易非隐痛的心间才渐渐平息。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安宁,那干脆将水搅得更浊一些。”少女仰头看着他,星亮的眸子清涤不染纤尘,惹得宁某人心神又一阵荡漾。她娇软声音自微启樱唇逸出,“你说可好?”
宁易非心不在焉地凝着她,在想他的洞房花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问你话呢?”
“啊?”他从分心回神,“你说如何如何。”
洛瑶低低笑了笑,“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说我歹毒,那我歹毒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