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易非眉间隐约可见凝重之色,“看来这事,我回头还得详细查一查。”
洛瑶默默看他一眼,没再出声。
如果玉嫔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联,玉嫔一直以来对她的敌意倒解释得通。
但究竟是什么关联,玉嫔故意露出那枚示威或者说炫耀的玉佩,究竟是不是卫王府遗失的信物,目前还不好说。
围绕玉嫔这个女人,目前什么都是谜。
“洛瑶,和亲这事你是怎么想的?”宁易非将信物这疑团搁下,回头看着她,幽?眼底透出几分怏怏沉光来,“抗旨不遵是杀头的重罪。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宁世子,我只有一颗脑袋,对吧?”少女眸光微微一闪,半认真半玩笑问他,“要是砍了的话,那再长不出来了,对吧?”
“洛瑶,是不是不折磨我,你心里不舒服?”宁易非绷着脸,作势发怒,“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少女低着头,掩住眼底流转的狡黠,微带委屈道,“答应他不对,不答应也不对;那你教教我,这事怎么做才对?”
宁易非被她气得心口发疼,“你这丫头,少在这糊弄我,赶紧说说你怎么打算?这事怎么处理?”
“圣旨都已经下了,我还能怎么打算。”少女黛眉轻蹙,一脸无奈忧愁,“不想被杀头,大概只剩遵旨嫁去丹国这条路可走了。”
“洛瑶,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男子蓦地站了起来,在洛瑶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居高临下站到她身后。高大的阴影将娇小的她覆在其,喷薄的男性气息不轻不重地拂着她耳垂,“你难道不知道,一句戏言一句玩笑,也会令我不安令我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