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醉低下头,关掉壁灯,笑着说:“好啊。”
她的脸隐藏在暗淡中。
“那……”余澜铺垫了这么多,说到重点,“醉醉,叔叔呢?”
她说得很轻声轻声,只因着沈南幸告诉她的半点关于阮醉的消息,连她这个做朋友的都不了解。
可她似乎看到阮醉在听到叔叔这两个字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余澜立马站起身,打着哈哈:“不问了不问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洗漱去了。”
说完,她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给沈南幸发消息。
[我不问了,你自己问去!!!]
后面三个感叹号表达了她刚才此起彼伏的心情。
发完消息后,余澜仔细回想,她好像确实没有听说过关于阮醉家人的任何消息。她来学校报道那天也是她自己一个人,而她的家人,从未提起过。
沈南幸收到余澜发过来的消息时刚从沈父书房里出来,他来到客厅查看。
客厅里装潢典雅,地板上铺着苏格兰风情毯,地毯纹路对称,沈南幸点进消息界面,看到余澜文字式的咆哮。
他不禁一笑,知道这事是有些为难她了。
保姆阿姨送来果盘摆放在他身边,沈南幸点头说谢谢,握着手机在手心掌旋转了两圈,似乎在思考什么。
最后他打开微信,来到阮醉的聊天界面。
阮醉的朋友圈有胜于无,什么都没有,空白得像她这个人,你好像能看懂她很多事,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