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醉放下勺子,一脸镇定的我不要。
沈南幸看了眼她,又看向那涕泪横流的姑娘,缓声开口:“其实我觉得他长得很丑,你也没必要念念不忘。还有,男人一般都不是好东西,他们的爱并不完整,他们会变心,会家暴,会背叛,与其这样,你不如自己一个人。”
沈南幸说完后,朝哭声戛然而止的姑娘微微笑了一下。
然后,五人之间的氛围变成难以扭转的僵硬。
陆北瑭直接原地懵圈,抽抽搭搭的女生嘴巴张得可以装进一个鸡蛋,而阮醉猛地转头看向他。
下午六点半的时候,阮醉和沈南幸、陆北瑭一起回了学校,路上陆北瑭一直缠着沈南幸问:“沈南幸,你对自己此生成为一个男的是不是很不爽?”
沈南幸慢悠悠看他一眼:“没有。”
陆北瑭咆哮:“那你还说出刚才那番誓要成为所有男人公敌的话!”
阮醉在旁边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抿了下嘴唇,打断两人的聊天,抬头说:“我先回宿舍了。”
陆北瑭立马转变为笑脸,举起手来:“拜拜哟!”
“等等——”沈南叫住她。
阮醉转过身,一种一如从前般的预感爬上心头,她蹙眼看他。
沈南幸往前一步:“待会儿我有选修课,关于逻辑学的,我想你听了或许对你之后打辩论会有帮助。”
他紧紧观察阮醉的反应,笑着开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这时陆北瑭看了眼时间,问:“那你岂不是已经迟到了?”
日照西沉,沈南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阮醉身上,他浅浅笑了下,眼里漾起光芒:“所以我在想,如果你去的话,会不会算一个迟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