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穗看了看她,眨眨眼,这时候手机进来一条微信。
——“学妹,到楼下了。”
焦穗出门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回房间找了件羽绒服套上。
她不像苗脆要风度不要温度,她怕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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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脆躺在床上,两眼望天。
脸上那股烫意还未消失,烧得她快要晕过去。
虾鸡鲅乱想着乱想着,就想到,不对啊,那车玫瑰花和玫瑰花里的棒棒糖不是送给她的吗,怎么最后她就只得了三根棒棒糖,男人又要把花开回去呢!
难道就走走形式吗啊摔!
而且她还有点儿后悔没有接顾沾后面要送给她的那个黑盒子。
里面装的什么呢。
啊啊啊啊你想这个干嘛!
苗脆用被子捂住头。
过了一会儿,房门“砰”地被推开,焦穗风风火火跑进来。
苗脆无甚反应,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里,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动不动。
“小饼干!”焦穗提了盒小龙虾冲到她面前,“我刚才看见我后妈那儿子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