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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里面还不觉得吵闹,走出霓虹,骤然安静下来,才觉得耳膜阵阵作痛。
大街上空空荡荡,偶有过路的行人车辆也是行色匆忙。
夜已深,大家都赶着回家,只有他,游荡在街上没有方向。
绕了一圈,沈晏川还是回了霓虹。
正门堵了几个醉鬼,抱着门口的树哇哇大吐,他皱眉,转身走向偏门。
没有正街那么喧闹,偏门门口只停了辆面包车。
不停有人提着摄影机防潮箱轨道箱进进出出。
沈晏川靠在门边,耐心等待了一会儿。
这群人收拾起来动作倒是迅速,不过十几分钟,已经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了。
他吐出一个烟圈,将手里的烟摁灭,提步准备进去。
门忽然从里面推开,走出一个单薄的身影,还有点一瘸一拐。
这可真是巧了。
沈晏川饶有兴趣地想,一天之内,他看到这个人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她已经换掉了那一身看起来就十分不良太妹堕落少女的吊带,穿着简单的t恤热裤,脸上干干净净,活像误入夜店的隔壁班纯真懵懂的班花。
“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