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尾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她都不知道这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不知为什么，桑离此时只觉头昏脑胀，两眼昏花，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慢慢的，他的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见了，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黑暗中一样，四周寂静的十分可怕。

猛然间，他似是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向前摔去，当他爬起来的时候，又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失去惯性直直地往地上摔去。

“桑离，桑离，桑离……”

桑离不知道自己已经摔倒在了鸳尾脚下，尽管鸳尾一直试图扶起他，可他就像是黏在了地上一样，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拉他起来。

而这一切在桑离的魔识里，他能感觉到自己正被许多人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无事于补。

出现在鸳尾身后的杜若瞧着趴在地上的桑离，心中甚是满意，他弯腰拿起染血的长剑送到了桑离的手中。

“杀了这些人，你就可以自由了。”

耳中突然听见的一句话，如符咒一般治好了了桑离的眼睛和耳朵，但也在这一刻，桑离不再是桑离。

桑离迅速从地上爬起，举起长剑肆杀众生，如失去了理智一般，不管是仙军神将还是魔军，他都照杀不误。

这，这是……

鸳尾看着这一切，大惊失色，这眼前的一幕幕竟与千年前暮醉中毒时的场景如出一辙！

杜若瞧着这番景象，不由摇头“啧啧”了几声，笑道：“原来这弑神散发作，是这番景象啊。”

弑神散？！

“你说这是弑神散？可你那时分明说的是宁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