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拖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指尖在膝盖上一下一下敲着。他冲秦申挑了挑眉：“愣着干什么，删了。”

这下秦申倒变得不急了：“你确定？”

他解锁手机，将屏幕翻转正对着柏清：“真要删了？”

说着，他收回手，作势要摁下删除键，可手还没碰到，手机就被人夺了去。

照片里，男生半垂着头，目光专注的往下，他一只手撑在桌边，一只手懒懒背在身后。

女孩半靠着椅背，转过头时，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圆圆的眼睛和他对视。

两人的距离不算近，但照片上看来，却仿佛近在咫尺，明明只是简单的教个题，却愣是拍出了一种小情侣耳鬓厮磨的暧昧感。

柏清单手握拳抵着唇咳了一声。

他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这几张照片，才十分不情愿的还给秦申。

而后在秦申揶揄的目光中，他动了动嘴唇：“发给我。”

几秒后，他补充：“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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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下午一进班级，苏岑岑莫名觉得有些不对。

和上次校庆表演完的感觉不一样，这一次，大家看她的眼神明显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还有几分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惋惜？

她不自然的摸摸鼻子，极其小心的朝杨可招手：“你过来。”

杨可也配合的压低声音：“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