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钓只兔子,他竟然沦落到了出卖美色的地步。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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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现在一天运动几步。”
贺忱将一份水果冰淇淋放到御枝跟前,拉开藤椅在她对面坐下,“就算是只鳖,你也得挪挪窝儿吧?现在仗着自己年轻,到老都是病。”
御枝从在甜品店和他碰面,已经被他念叨二十分钟了,实在懒得搭理,一边点头一边吃着草莓芒果块。
“你就可劲儿敷衍吧,以为我在吓你是不是。”贺忱瞅她一眼,将吸管戳到玻璃杯里的柠檬片上,接着道,“前两天哪个新闻还在报道说,一个十六岁花季少女天天在家……”
越听越像她爹,御枝忍无可忍地挖起大勺奶油冰淇淋球,单手撑着桌面俯身,一把塞到贺忱嘴里。
“小贺同学。”御枝眼珠往下睨,居高临下地看他,“闭嘴。”
冰淇淋凉到牙根发麻,贺忱想说话也说不成,只能点头。
御枝满意地抽出勺子,顺势在贺忱发顶撸了把:“乖。”
贺忱:“……”
当你撸狗呢。
哗啦。
一本竖起的杂志倒在桌上。
观察许久的明芝看到这一幕,将墨镜推到头顶,眯起眼:“头发被揉成这样都没炸毛,他俩什么关系。”
贺京康坐在她对面的卡座上,同样目光炯炯地盯着窗外:“自信点,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服务员端着咖啡站在桌边,低头看看这两位装扮低调不俗的顾客,又抬头看向街道对面甜品屋里临窗而坐的一对高中小情侣,搞不清楚状况。
这是在干嘛。
小朋友早恋被抓了?
那这两位也不该是自家猪终于学会拱白菜的欣慰表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