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枝一顿,抬头看向贺忱。
他的尾巴已经不见了,两只竖耳还在。也许是现在格外放松,耳尖软软地耷拉下来一点,看着很乖。
如果忽视他此时的动作。
被微烫的一点舌尖碰了下掌心,御枝脸上开始发烧,想撤回手。
又让贺忱固住手腕。他额发凌乱地搭在眉前,垂眼吻她手心。
兰禾还在那边讲话,御枝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了。羞耻地将手卷起。
羽毛一样的吻顺着她指骨往上,一点点经过她手背,又翻过来。
柔软温热的唇瓣靠近她手腕上最薄的那块皮肤,灼烫的呼吸浅浅地洒下来,在她跳动的脉搏上落下一枚吻。
少年整个人都藏在墙壁与玻璃窗的阴影里,明暗交错的光线从他挺直的鼻骨上划过一层剔透的光亮。
看着干净又欲气。
再加上发间透着红的犬类竖耳,让御枝莫名有种驯服了他的错觉。
隐秘而刺激。
御枝被他这幅模样勾的有点受不了,简直想把他扑倒在墙面上。
“枝枝?”兰禾说了半天也不见她有反应,“听见我说话了吗?”
御枝猛地回神,耳根刷地着起火来,磕巴道:“听、听到了。”
“收拾完东西就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兰禾交代几句,挂了电话。
贺忱终于开口:“你要走了?”
御枝被他折磨得心累,没好气地抽回手:“都说让你安静一点。”
“我怎么不安静了。”
贺忱懒洋洋地抱着她,像只饱食餍足后只想缠着主人的犬类动物,“我明明很听你的话,也很乖啊。”
他这会儿又变得黏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