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语重心长,“所以校规为什么禁止早恋?因为真的很影响成绩,而且我们现在还是学生……”
总算听出不对劲,御枝疑惑地抬起头:“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小姑娘还挺能装。
贺忱反问:“你觉得呢?”
御枝:“我觉得你闲得慌。”
贺忱:“……”
“我是在跟你科普早恋的危害。”贺忱说到这,停顿了下,不自然地用指背蹭了下鼻尖,长腿搭过两级台阶伸直,目视前方,一本正经,“但如果你真的想,也不是不行。毕竟早恋并非一无是处,它的优……”
“等一下。”御枝越听越迷茫,打断他,“我又不准备早恋。”
贺忱佯装的淡定立马崩了,睁圆眼睛脱口而出:“你咋一天换一套说辞呢?你昨晚上不还说要跟我……”
御枝看着他。
贺忱一卡,硬生生转移:“……也觉得很帅的那个人表白吗。”
社会性复活。
差点露馅。
这回轮到御枝瞪大眼了。
她合上题册,左右望了望,确定看台没人,伸手扯掉头顶试卷遮住她和贺忱的脸,声音小到要打马赛克。
“你怎么知道?”
她昨晚随口说要跟郜黎表白,天知地知她知崽知,这货是咋知道的?
试卷遮挡住视线内一半景色,贺忱不得已将目光定格在御枝脸上。
两人离得很近。
他甚至能闻到少女校服衣领上的浅淡香味,像甜甜的水果和牛奶。
心跳漏半拍,贺忱有些慌乱地别开视线,往后仰头拉远距离。
“……你表现的那么明显,”贺忱用手捂了下耳朵,“我当然知道。”
“很明显吗?”御枝震惊。
她快速回想了一下自己平时对郜黎的态度,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可我觉得更应该像是对邻家哥哥的崇拜感,不像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