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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瞥了萧子奕一眼,扔下一句“花如解语应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就转身离开了暖阁。

谢卿走后许久,萧子奕才反应过来,谢卿这是嫌他说错话了

萧子奕虽说少年时期跟宫里的画师们学过雕刻的手艺,但毕竟年头久远,手艺有些生疏,为了不毁了那块黄玉,只好先用其他材质差不多的软玉先熟悉熟悉。

这一来二去萧子奕每日的大部分时间就是一个人在书房里度过的,起先谢卿还以为是自己那句‘花如解语应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惹的萧子奕生气。就亲自带着糕点去找萧子奕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刚进书房的门,就被萧子奕一个起跳连哄带带骗地推出了书房。

后来谢卿索性也不管萧子奕了,命人把萧子奕的铺盖直接丢到书房,不许他进暖阁睡了。

萧子奕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为了能多些时间将印章赶制出来竟也没申辩,安安稳稳的在书房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好几日。

这日,深夜时分下人来报,说有人求见萧子奕,还要他不要声张。

“吴保!”那人进到书房的第一刻萧子奕就愣住了,是他早些年派去瓦拉的探子吴保,上一世吴保去瓦拉没多久就没了音讯,一直到萧子奕去世都没再出现,今日突然回来着实吓了萧子奕一跳。

“王爷。”吴保跪下就要行礼,被萧子奕一把拖住手肘拉起来。

“不必多礼了,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

“本来是要死的,但是托王爷的福,现在没事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道:“也算是幸不辱命,这个是时汀托我交给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