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应了,带人往附近去寻。
红桑此时惊得连抵抗都忘记了,看着黎枢屈尊降贵地蹲在地上给自己的脚踝抹药,这么,这么……仿佛有些逾越却又无比自然的接触,她不但没生出抵抗的心思,居然还觉得肌肤的接触挺舒服??
黎枢站起来,视线略过她见鬼的表情,看到她还露在外面的脖子,干脆把自己手上残留的药粉都抹了上去。
酥酥的摩挲感从脖子直窜到尾巴根,红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战栗起来。
“行了。”黎枢说着,又往她脸上胡乱抹了两下,“这回不用怕了。”
他悠悠笑了笑,弯下腰又道:“所以可别再叫了。”——这小尖嗓门,真是直穿耳膜。
红桑愣愣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竟然从黎枢刚刚那个笑容里看到了名为温柔的东西!?嫌她吵割了她喉咙就好了啊!(不是!!)这个黎枢是假的吧!!
小猎户和李水牛大眼瞪小眼地站在一旁,该说是没有出场机会呢……还是这个气氛完全就插不进去啊?
就在村民互相给被蜘蛛咬到的地方涂草药时,谁也没有注意,崖壁上一条又一条几乎不可见的细丝线缓缓垂落下来,一层又一层,悄然织出一片白色垂幕。
大黄突然对着崖壁狂吠起来,红桑一回头险些被眼前的画面惊住,整面崖壁几乎布满了层层薄薄的丝网,高处赫然正吊着一个孩子——
“二子!”她怎么也没想到再见二子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二子高高地被丝网吊在崖壁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似乎已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