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沈青松当然答应了。
“练基本功,应该……”
沈青松是个负责任的老师,他从基本功开始教起,而且对顾细和沈天赐的课程还不一样。
对沈天赐,那是狠抓基本功,但对顾细就放松多了,知道她的心思在练拳上,就先教她招式。
顾细也确实对这个更感兴趣,花架子就花架子,先把夹子搭起来再说。
可她低估了练拳的难度,光学招式和记动作,也不简单呐。
“呼……不行了,我休息一下。”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坐到廊下。
灌了一大杯水,顾细问:“这些招式,打人有用吗?”
沈青松继续指导沈天赐扎马步,回头道:“融会贯通,加上力度才有用。”光用花架子打人,还会拖慢反应速度。
但是,“你为什么要打人?”他蹙眉。
“我想啊,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顾细双手撑着下巴,诚实发问。
上次去县城逛时,她就有这个担忧,虽说最后没什么事,但她观察过那里的治安,没遇到过巡逻人员。那要是有意外呢,她人生地不熟的,指望别人,算了,还不如指望自己靠谱。
沈青松想,这个概率很低,但正如她所说的,万一呢。他看过不少社会黑暗面,她有这个警惕心,值得肯定。
“那要不我教你一些应对突发情况的自卫技巧?”
“好啊好啊!”顾细蹦起来。
以前她还想学跆拳道,但一直都忙,没抽出空。现在能让沈青松免费当她教练,赚到了。
见她一下子来了精神,沈青松心里不由暗笑,她跟天赐这个小孩子一样,碰到来劲儿的就想多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