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将手中白色的颗粒物递到了修衍眼前:“我想尝尝这个时不时盐巴。”
“盐巴?”周围的兽人都听到了,连忙围了上来,看着季暖巫医手指上那一小团白色的沙粒物,眸中都露出了惊喜来。
崖里走上前来,顿做了季暖身边,竟是在季暖巫医和兽人们说话的时候将铲子上剩下的一点盐巴吃了进去。
一旁的修衍当然是看到了,但是他却仿佛没看到似的扭过了头去,专心致志的看着季暖了。
崖里将手中的白色颗粒放进口中的时候,一股咸到发苦的味道瞬间侵占了他的味蕾:“哎呦喂!”
他连忙皱巴着脸颊,“呸呸呸”的将口中已经融化的白色颗粒给吐了出去。
众兽闻言回过头来看向崖里,季暖手指上还沾着白色的颗粒,疑惑的看着一脸扭曲的崖里:“你这是怎么了?”
崖里幽怨的看了季暖一眼:“这个白白的东西真是太咸了,咸到发苦,这是什么啊?”
季暖这一听才知道他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竟然已经吃了,而且还帮自己尝出了这些颗粒的味道。
但是想到这个东西的来历,季暖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看崖里:“这个东西是刚刚那个虫子的身上流出来的。”
虫子的身上流出来的
崖里的面色先是煞白,然后是铁青,最后直接变成了黑色,。
要不是这黑色没有盐果树那样浓重,季暖都要以为他中毒了。
她将刚刚埋进土里的虫尸挖了出来,但是让她惊讶的是,刚刚埋着虫子的地方早就已经没有了虫子的尸体,只有一滩白色的颗粒物掺杂在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