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钦回:“防盗门。比小木门靠谱。”
“噢……”
转眼到了下午,这件案子的线索却突然断了,舒皖苦恼地撑着小脸在路边闲坐。
傅闻钦也在旁边继续刻着她的木头。
舒皖凑过去看了一眼,问:“你在刻什么呀?”
“人体。”傅闻钦冷冰冰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舒皖没了半点追问的兴趣,又转身发愁去了。
“哎,我们一开始就没去过县衙!你说我们去县衙瞧瞧会不会有收获?”
“县衙早就空了。”傅闻钦道,“孙许知早就到了蓟州,现在肯定已经抓了周雪宁让她伏罪。”
“那我们去救她罢?”舒皖拍了拍手。
“怎么救?劫狱?”
舒皖点头:“是呀!”
“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我是陛下!”舒皖强调,“天下都是我的,何况区区一个监牢?”
傅闻钦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道:“那我晚上去,你就不必跟着了。”
舒皖知道自己功夫还差得远,欣然同意。
两人相伴回到沈玉所在的那个客栈时,天已经快要黑了,舒皖向小二问:“二楼第四间上房的人有吃过饭吗?”